經文:撒母耳記下九章6-7節

6掃羅的孫子、約拿單的兒子米非波設來見大衛,伏地叩拜。大衛說:「米非波設!」米非波設說:「僕人在此。」 

7大衛說:「你不要懼怕,我必因你父親約拿單的緣故施恩與你,將你祖父掃羅的一切田地都歸還你;你也可以常與我同席吃飯。」 

前言

 

    在十六至十七世紀,歐洲盛行女巫大獵殺,由於對新奇事情的恐懼,讓教會和人們對其產生了憤怒,紛紛對女人或著是弱勢族群展開宗教上的迫害。可究竟是來自於人們對新事物的不理解,甚至是覺得這些新思想會退翻固有的權力,令人發笑的是,這個時期正好是啟蒙時期,更是接觸到新思想的轉淚點。而「獵巫」這名詞就在那個時候誕生,從心理學的角度,是一場問心無愧的霸凌,之所以這麼說,是因為當政府和網路媒體給你定位時,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去給人定罪。但一位天主教的主教看到了這樣的不公義的事情,站起來反對這樣的制度,並粉碎這無理的羞辱,甚至為此寫

下一本反獵殺女巫的書。可這跟我們今天的經文有什麼關聯呢?

    今天的經文在撒母耳記下九章6-7節,而故事的主要人物是米非波設,他的故事從第四章第四節就開始了,而之後就穿插其他人的故事,在第十六章是米非波設遭到自己的僕人排擠,第十九章更是要與自己的僕人平起平坐。而今天的經文當中,是米非波設與大衛的見面。但這與獵巫又什麼相關呢?米非波設在第四章第四節就成為了身心障礙者(腳瘸了),在以色列人的文化當中,是被隔離的,甚至是被趕出去的,第九章第四節,告訴我們米非波設所住的地方,是耶路撒冷以外,在以色列人的文化中,耶路撒冷相當於聖幕,聖幕外的就是那些被隔離在外的人。文化上的限制,帶給以色列人根生地固的刻板印象。回到我們此刻,以色列人明文的規定,給以色列人設定好了可以責備的對像,並正當光明的攻擊及羞辱,嚴格起來也是一種獵巫。但這只是以偏概全的想法,透過今天的經文,我們將用三點來鼓勵你我,在這疫情當中,我們要以什麼樣的態度來度過這的疫情。

  • 以色列人眼中的米非波設-強化信心

    首先,來淺談米非波設這個人物,他是掃羅家族的人,因為掃羅家族與腓力士人有戰爭,掃羅家人節節敗退,到達了國破人亡的地步,而米非波設才五歲,因為戰亂,被奶媽帶著跑,一不小心就跌倒摔斷了腳,故事到了四章四節結束了,一直到了第九章,米非波設又再一次被講述,這次他是被自己的僕人引導給大衛,在當時米非波設住的地方,是文化中被隔離出境的像徵,在九章八節中,米非波設對於大衛的恩賜感到惶恐,甚至覺得大衛不應該為了他而跟他靠近。米非波設或許也熟知文化上的限制,他認為自己不配與大衛同坐,甚至是同住,導致他這樣的思維,除了文化帶來的限制,也有社會帶給他的觀感,他為什麼會到城牆外住?以及他在四章四節之後遭遇到了什麼,是聖經沒有寫到的,但我們仍然可以充滿想像力,甚至可以拿到我們現在來說。

    被隔離,在現在的疫情情況下,是每個確診者的心聲,就因為我們不是確診者,我們更應該以多方面的角度去看,當第一子題稍微改變,改成「我們眼中的確診者」,他們該怎麼給自己信心呢?有人是故意帶病毒給我們的嗎?當不確定自己是否染疫的同時,一顆想念的心很想家,趁著沒有人的時候連夜返鄉,回家才知道自己已經確診了,也許有些人在城市真的很孤單也不一定。當知道自己確診時,他們選擇封鎖自己的心房,因為他們知道如果說自己是確診者,他們第一時間所得到的不是關心,而是是被拒絕,甚至連一頓飯都不能好好吃,那一顆想活的信心在哪呢?回到我們,我們把米非波設和確診者連在一起吧,有些時候不是我們一句話就可以避免的,我們是否更能將自己代入他們的心情,甚至是在自已的生活中,對每一件事給予信心,並彼此鼓勵,不要以自己的言論來讓疫情變得更不樂觀。

  • 疫情眼中的米非波設-除去罪名

    在來看看,疫情與米非波設之間存在了什麼特別關聯,這次的疫情爆發的真的很快,當疫情大爆炸時,許多人都只能躲起來,變得什麼都不能做,確診者甚至是受到了非常多言語上的羞辱。而米非波設若在當中,他一定是躲起來的,一定是不敢與人相處,再加上他們的文化帶來的限制,讓米非波設為自己加上了很多莫虛的罪,甚至認為自己是一個死狗,也就是沒有用的東西。但是大衛非旦沒有笑他,反而給了他一個很特別的名字。米非波設這字嚴格說起來不是第四章第四節就出現了,因為大衛應該是不知道米非波設真正的名字,而洗巴只講到掃羅家有一個人是瘸腿的人。當大衛喊出米非波設時,實際是在幫助米非波設建立一個全新的形象。米非波設是由兩個希伯來字合起來的,分別是「粉碎」與「羞辱」,合起來就是粉碎羞辱。

    在此刻的疫情中,一定有確診者被冠上了很多的名字,而這些名字說實在的只能達到羞辱人的作用,像是盧洲的獅子王、基隆的荼里王、彰化葡萄王、台中k歌王、文山竹筍王、高雄串燒王、桃園籃板王、宜蘭遊戲王、屏東麻將王,這些都因為確診者成為了帶感染者。透過將人冠上名字,網路開始肉搜查。但要知道這些做什麼呢?莫非要像十六十七世紀一樣,獵殺他們呢?疫情真的很可怕,怕到我們開始亂了方寸,但在之中就不應該為他人定向罪名,生病的人不應該被推出這個社會,相反的多一點同理,哪天若是你我確診,我們會不會也遇到跟他們一樣的事情?換上積極正面的態度吧!你我不能隨意定別人的罪名,更不能將這些人推向黑暗的深淵,除去那些莫虛有的罪名吧。

  • 教會眼中的米非波設-粉碎框架

    回到教會吧!我們可以思考,當我們的教會有米非波設這樣的人,我們該為他做什麼?當米非波設被以色列人的社會與文化推向邊緣時,大衛卻伸出手來幫助他,在這裡大衛就像是教會的縮影,大衛的接待可以讓教會的人去思考,我們能否第一時間去幫助這些人?當大衛接待米非波設是出於對於好友約拿單的約定,當約拿單離去時,他的孩子可以讓大衛照顧,但在大多數的人的眼中,米非波設的存在是很突兀的,甚至威脅到僕人的地位,洗巴對於自己的主人,其實是非常看不起的,認為主人身體不好,就相對的其他的能力都很弱,當然洗巴也成功的使大衛對米非波設有了成見,但這只是作者的手筆,或許有可能是要突顯出米非波設受到的處境,是處在一個文化、社會,甚至是宗教帶來的框架。

    然而,我們的生活有什麼樣的框架呢?首先是當疫情帶來的限制,不能實體聚會了!不能出去玩了,但聚會真的是要在實體教堂才能禮拜嗎?當疫情爆發時,長老教會總會發佈停止實體聚會時,眾教會開始了線上聚會的模式,這無疑不是一個打破會堂聚會的形式,而是透過直播來拉近彼此,對於我們陶樸閣教會而言,反而是看到更多旅北,旅南,甚至是在離島的弟兄姐妹,打破了固有框架,更加連結了彼此的心。在這個疫情時,我們更應該轉向積極正面的態度,去做自己該做的事,甚至是在保持距離的時期,更多與自己對話,讓上帝給予我們最清晰的聲音,指導我們生命最真切可貴的意義。米非波設或許也曾經想打破框架,他採取的不是激烈的態度,而是平穩的言語,甚至是不去責怪他人,以平靜的力量去一點一點的粉碎以色列人的框架。

 

結論

 

    弟兄姐妹,透過這樣短短的分享,我們不要定睛在疫情帶來的恐懼,而是更應該以正面且能夠鼓勵人的言語,去鼓勵需要被鼓勵的人(第一線的人、確診者、高危險區域),且不要隨意為他人冠上羞辱性的詞句,這只會讓疫情變得更加恐怖,甚至是對你我的生活不具有幫助,最後安靜的禱告,也安靜的去感受上帝帶來的安慰,並在這平靜的氛圍中,一點點粉碎世人帶來的框架,甚至是除去無理的羞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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